着他,虽然还带着笑,却根本没有温度。
仿佛什么不通人性的野生动物。
如果小姐在这儿,一定会被吓到吧。
然而他只看了一眼便又垂下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低声应了句:是。
他想干什么我差不多能猜到,嗯暂时先不用管他。
男人又应了声是。
任晴看了他一会儿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指尖的钢笔又开始转动,不知道在转了多少圈之后,他突然轻笑了两声。
哎,养了那么久的花终于要开花了,各种奇奇怪怪的虫子就闻着味儿粘过来了。
真讨厌啊。
说着讨厌,神情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。
倒是你,他突然话锋一转,看到他感觉如何?会嫉妒吗?恨他吗?反正杀了他也没关系哦?没有人会怪你的。
他的声音轻而柔和,仿佛在人的耳边蛊惑低语。
然而,您说笑了。
男人依旧跪的端正笔直,就算听到如此以他取乐的话,脸上也毫无波澜。
任晴又轻轻地哼了一声,他倾身向前,伸手,抚向男人的头顶,就仿佛在抚摸一只大狗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我母亲养的那么多的宠物里面,你果然是最听话的一个。
等会儿的宴会,记得好好招待客人。
是。